再說了,徐家想要保住徐歧貞,咱們難道不想嗎?萬一徐歧貞真的出事,護衛司署的威望放在哪里?”
牛懷古恍然大悟。
他心說:從內地過來的商人或者政客,全是人精,不管是司長官,還是徐家。
徐大小姐親自來,而且哭得那么可憐,她的意圖已經很明顯了。
顧輕舟做的,無非是縮短了彼此扯皮的時間,留出更多的空閑去找徐歧貞,而且讓護衛司署掌握了幾分主動,不是被徐家或者其他人推著走。
白遠業站起身:“我出去一趟,總督府那邊我也去打聲招呼。”
顧輕舟送他到了門口。
牛懷古道:“我再去趟徐家,看看可有什么蛛絲馬跡。”
顧輕舟點頭。
等他們一走,一直坐在旁邊的顧紹才松了口氣似的。
他對顧輕舟道:“舟舟,徐家的大小姐今天的確是裝可憐,她平時不這樣的。你一眼就看得出來。”
顧輕舟很通透,所以三兩語就把徐家想要的給了他們。
她替大家都節省了時間。
“你要是不說,徐家是不會發聲名的。現在你說了,以后他們就說是護衛司署逼迫他們發的,并非實情。”顧紹道。
“無所謂了。”顧輕舟道。
她給顧紹倒了一杯涼茶,問他:“阿哥,你聽說過張小玉和徐培的事嗎?”
“五年前的事,我也不是很清楚。”顧紹道,“不過,徐培他......”
他欲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