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司以桓說,她在酒吧放縱自我,調戲小年輕,心底就一股無名的火,恨不得將她弄死。
南婉感受到他的吻越來越霸道,越來越用力,她的空氣都被吸食殆盡,不能呼吸,腦袋快要缺氧。
大腿一緊。
南婉疼得腦袋“嗡”的一響,瞬間回神,雙手也恢復力氣,去推他。
可男人精壯的身體,就像是一堵墻一樣,她那點力道,簡直微不足道。
推不開,眼前的危險又迫在眉睫,南婉心急如焚,逮住的男人的唇,用力咬下去。
戰稷喉間發出一個疼痛的輕哼,但他沒有松開她,越發吻得狷狂。
南婉感覺到血腥味蔓延至她唇舌之間,如野獸一般危險,兇悍。
她驚恐得心跳得像是煮沸的水,不停的翻滾,沸騰。
就在她無所適從的時候,戰稷松開了她。
醇厚的嗓音低磁如啞:“誰給你的權利去酒吧搭訕別的男人,你是不是活膩了,嗯?”
南婉得到解放,手撐在床上,往后挪了挪身體,遠離致命的危險。
視線朝疼痛的大腿看去,她穿的是裙子,裙擺掀起,白嫩的大腿上,印了五個紅紅的手指印。是戰稷剛才捏的。
可見,他的力氣多大,能輕易捏碎她的危險。
她大口的喘氣,水眸中透著迷離的水霧,朝戰稷看去,他下嘴唇沁出血珠,看起來越發妖冶,鬼魅。
就像是嘗試了血腥的野獸,那從容,危險的樣子。
南婉咽了咽喉,將驚恐的涼口水吞下,呼吸急促:“是你說以后跟我毫無關系,孩子也不讓我見。我一個人多無聊,找個人陪陪,免得煩你,不正合你意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