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輩子……

南晚煙的瞳眸驟縮，心頭發緊，他體內的毒尚且沒有救治方案，一天比一天危險，真的還能有一輩子么。

可她卻迅速垂眸掩飾掉自己的異常，面上波瀾不驚地應下，“嗯，好。”

顧墨寒瞧著她的臉色，倒是沒有多說什么，余光忽然瞥見桌上那堆醫書下面，壓著一張顏色奇異的東西。

他一臉好奇地抽了出來，細細端詳，“這是什么？”

材質奇特，放在燭光下一瞧，上面還有奇奇怪怪的圖像，整個呈半透明的狀態。

她怎么什么都有，好多稀奇古怪的東西。

南晚煙將湯喝完，隨后放下湯碗，她看著顧墨寒手里的ct膠片，忽然有些啞口無，蹙眉道，“這，這是……”

她總不能告訴他，這就是他身體的現狀，上面那些圖案，無一不在訴說著他瀕臨死亡的狀態。

可顧墨寒眼中的興趣愈發濃烈，一瞬不瞬地盯著南晚煙，薄唇帶著笑意，“不會，是和我有關吧？”

他知道今日南晚煙的表現有些反常，而這個奇怪的東西，一定就是她之前說過的檢查結果。

可惜他看不懂。

南晚煙的眼眸一震，她看著顧墨寒掛著滿面的笑容，心中不是滋味，可現在她都沒有明確的治療方案，如何能與他說。

徒生恐慌和痛苦。

南晚煙垂眸，將顧墨寒手里的膠片拿了過來，放到桌上，“說是也不是，就是個范例圖片，不必在意。”

“你可以理解為，我用這個片子上的內容，思考如何精進自己的醫術，學到老活到老，大夏里還有那么多我未曾了解過的藥草奇毒，多看看總沒壞處。”

顧墨寒眼眸微動，眸子深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