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能這樣說。”

程越在一邊接話；“建哥重新結婚了，杜小梅又不是不知道，建哥結婚后不住這里，杜小梅也是清楚的，她要真想找建哥，應該去紅樹灣畔，怎么會來卓然居呢？”

這個問題程菲回答不上來：“......”她哪里知道？估計杜小梅自己發神經唄、而發神經的杜小梅走出卓然居，發現之前那輛出租車居然還停在那。

看見她出來，出租車司機主動下來給她打招呼：“小姐，你不回家嗎？怎么又走出來了？”

“我不是回家，我家不在這里，我來這的看望朋友的。”

杜小梅極力掏出紙巾擦拭了眼角的淚痕，強顏歡笑：“已經看望完了，現在我要回去了，你這車......還開嗎？”

“開啊，上來吧。”

出租車司機主動幫她拉開副駕駛座位；“這大年三十晚，客人就是少，有你乘坐，我這生意又來了。”

杜小梅卻遲疑了：“這大年三十晚上，出租車收費是不是要翻倍啊？”

“哎，翻什么倍啊？不要錢，免費送你回去。”

“怎么又不要錢？”

杜小梅嚇了一跳：“不說就一單免費嗎？我來的那一單你就沒收費啊？”

“一個司機要做一單免費，但我很多同事今晚都找不到客人，他們完成不了任務，我幫他們完成。”

出租車司機催促著杜小梅：“快上來吧，外邊冷，感冒了就麻煩，這大過年的，醫院還放假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