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苒抿了下唇:“如果我告訴你,嵇老師可能是被人下毒了,你覺得最有機會給他下毒的人是誰?”
“我。”
葉惠直不諱:“畢竟我和他做了二十年的夫妻,我是他最親近的人,也最有機會神不知鬼不覺的給他下毒的人。”
秦苒一本正經:“那你給嵇老師下的什么毒呢?”
葉惠:“......”秦苒這什么意思?真覺得嵇真的毒是她下的了?
秦苒見她不吱聲,又淡淡的問了句:“葉女士,你是記不起毒藥的名稱了嗎?”
葉惠:“我是記不清什么時候給她下毒了?”
“記不清時候?”
秦苒笑了;“那我提醒你,你每天都在給他下毒。”
“每天?”
葉惠嚇了一大跳:“我都沒有每天跟他在一起呢?”
“所以,你要好好想一想,你給嵇老師下的什么毒?我只有知道毒藥的名稱,才能想辦法給嵇老師解毒?”
“莫名其妙!神經病!”
葉惠氣得直接爆了粗口,然后拉開門氣沖沖的走了出去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