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毒用。”
秦苒淡淡的解釋著:“滄形草是世界上最毒的草,不過生長在國外,國內沒有,你沒聽過很正常。”
“不好意思啊,我不是學中醫的,我也不是學醫的,我讀的護理專業,西藥我懂一些,中藥是完全不懂。”
中醫協會會長的女兒,完全不懂中醫,這說出去或許沒人相信,但這是事實!
“不懂很正常,我們也不怎么懂,因為這種草藥已經瀕臨滅絕了。”
秦苒倒也沒有責備葉惠:“既然你精神不太好,那就先回去吧,嵇老師這邊有情況的話,我會讓他們告訴你的。”
葉惠怔了下:“我沒有精神不太好.....如果嵇真真的搶救無效走了,我會再次自首,我愿意成為那個陷害他的兇手。”
秦苒:“......”既然愛得這么深,那去年為何還要離婚?
不過,這話她也沒問出來,關她什么事兒呢?她又不喜歡打聽別人的私事?
晚上六點,惠元成剛從食堂把盒飯買上來,陽睿到了。
“秦苒,我請你吃飯,這會兒有時間嗎?”
秦苒笑:“原本沒時間的,不過這會兒我師傅輸液,針管細,輸得慢,我有一個小時的時間。”
“那狗了,我請你到食堂吃就可以了。”
“行吧。”秦苒也沒推辭:“剛好我也有點事要找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