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晚一次,今天早上一次,師傅的臉色逐漸紅潤了。”
端木笙對秦苒說;“看來老祖宗的方法還是管用的,放血治療應該可以清除他體內的余毒。”
秦苒表示贊同:“我們原本就是用的老方法解毒。”
惠元成在一邊接話:“大師姐,你用的是給師傅輸液的方法啊,輸液是老方法嗎?”
“輸液當然不是,但輸進去的液體,是用藥材和食材提取的,這叫古方今用,但原理是一樣的......”
秦苒跟端木笙和惠元成交代了幾句,又幫嵇真檢查了下,然后才驅車前往北城機場。
陳錫文不解:“師傅這都還沒有完全恢復,大師姐這個時候卻離開北城,還有比讓師傅盡快恢復到原樣更重要的事情嗎?”
“于我們估計沒有,但于大師姐,可能就還有。”
端木笙聲音平淡:“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立場,不要把自己的觀點強加在別人身上,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,更重要的事情。”
惠元成表示贊同:“而且大師姐是去滬城,并不是回濱城,這說明她不是因為私事放下師傅的事情,她去滬城,說不定也是為師傅的恢復想辦法呢?”
惠元成還真猜對了,因為上官龍庭告訴秦苒,他在一家中藥店見到一種藥材,極有可能是滄形草,但店家不肯賣給他,他沒辦法擁有,只能讓秦苒親自到滬城來看一下。
下午一點,秦苒趕到滬城,上官龍庭已經等在外邊了。
“不說12點就到,怎么又一點才出來?”
秦苒有些不好意思:“我早上開車前往北城機場時遇到塞車,沒趕上飛機,只能改簽后面一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