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苒醒來,已是晚上十一點。
她嚇了一跳,發現自己還在車上,推開車門下車,見端木笙等在外邊,忍不住責備。
“什么時候到的?怎么不叫我?”
“路上塞車,也沒到一會兒,見你睡著了,想著讓你多睡會兒。”
端木笙解釋著:“師傅現在病情平穩,也不著急,要不你先吃點東西?”
“不吃了,我在飛機上已經吃過了。”
秦苒說著和端木笙一起上樓,來到嵇真病房,發現惠元成和陳錫文都守在這里。
“我下午看見師傅嘴唇動了,他好像是說了什么,但就是沒聲音發出來。”
陳錫文給秦苒匯報;“不知道是不是嗓子啞了,發不出聲來了。”
秦苒:“。。。。。。我幫他檢查一下,你們出去吧。”
于是端木笙等人走出去,秦苒拿出金針來給嵇真施針,忙活了一會兒,然后才對躺在那的嵇真道。
“身體器官恢復可能需要一段時間,但你的嗓子沒有多大問題,要不要開口說話,你自己做決定?”
嵇真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他就知道,自己演技不好,騙過了自己的徒弟,騙不了混過娛樂圈的秦苒。
“先在這住著吧,別的醫院估計沒這么安全,還有你中的是滄形草的毒,這種毒我之前的確沒見過,解毒也是亂七八糟解的,會不會留下后遺癥我也不清楚,但先把你的命留下來才是最重要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秦苒給嵇真講了下自己解毒的過程,同時也告訴他,不用擔心,保他的命她還是做得到的,至于保多久,她就不清楚了。
施針完畢,秦苒又給嵇真開了新一天的藥方,走出病房后遞給了端木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