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大師伯在哪里?”
端木笙白了陳錫文一眼:“只知道大師伯在石門,可他常年外出采藥,你就算到石門了,他老人家未必就在家里?”
陳錫文:“......要是有大師伯的聯系方式就好了。”
這純粹是廢話,據說大師伯的聯系方式知道的人極少,而且大師伯的手機做了特殊設置,陌生電話也打不進去。
“我們可以找石月清啊。”陳錫文眼睛當即一亮:“石月清肯定有大師伯的電話。”
惠元成白他一眼:“你以為我們想不到這個辦法嗎?昨晚大師兄就給石月清打電話了,石月清說大師伯五一就出門了,目前不在石門,他嘗試著聯系了下,大師伯手機處于無法接通狀態,估計又在某個沒有信號的深山老林里采藥。”
陳錫文;“......那怎么辦?”
“除了等大師姐回來,就是請師爺過來,可你們信得過師爺嗎?”
惠元成和陳錫文同時搖頭,如果是之前,他們或許會請葉長寧,但現在——就師傅這毒,說不定都是葉長寧下的呢,哪里還敢請他過來?
“我們先穩住師傅的情況,不讓他繼續惡化,等大師姐回來吧。”
端木笙看著兩個師弟說:“我們的確沒辦法讓師傅再次醒過來,但我們三人合力,讓師傅穩住病情,不讓毒性惡化,應該還是能做到的。”
惠元成點頭:“行,目前也只能這樣了。”
濱城,云頂山莊。
秦苒記得自己和陸云深最后一次結束時已經是凌晨五點了,太過疲憊的她,這一次直接睡沉了過去。
睡得很沉,睡得很香,以至于她一覺睡到了大中午才醒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