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叫代溝啊?你就是矯情?”
秦苒吐槽上官龍庭:“大師兄,你是一名醫生,醫生不得什么病人都給治療啊?上到七老八十,下到剛生下來的嬰兒,按你那樣說,那你跟嬰兒的代溝更大,都沒辦法交流。”
上官:“......我說的代溝不是這個意思?總之,楚蕓這丫頭腦洞開得太大,我真的沒辦法侍候她了?”
“還是喝藥問題嗎?”
秦苒記得上官之前說過這件事:“如果還是喝藥的話,你可以跟楚夫人說一下,以后你把熬好的藥送到楚家就可以了,讓楚夫人想辦法喂楚蕓喝藥?”
這個方法我用過了,前天中午我把藥送過去,交給楚夫人,讓她去勸楚小姐喝藥,然后我自己開車回去了。
結果楚小姐不僅不喝藥,還和楚夫人大吵一架,然后還把藥給倒了,楚夫人傍晚打電話給我,哭著請我去她家給楚蕓小姐灌藥。
“上官醫生,你還能把藥灌進她嘴里,我是連她的嘴都撬不開啊。”
上官龍庭說到這里真的頭疼無比:“你說一個病人,為何要這樣作踐自己?她是為誰喝藥?”
這個問題,秦苒已經回答不出了,因為超出了她的專業范疇。
雖然汪挽月把她的心里治療夸得天花亂墜,但她深知,自己心理專業這一塊只懂皮毛,壓根不會治療心理疾病。
“她要作踐自己,我們也沒有辦法。”
秦苒勸著上官龍庭:“大師兄,我們能做的,就是把藥灌進她嘴里,讓她的病慢慢好轉,畢竟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嘛,至于別的,我們就不參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