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苒對企業培養繼承人這一塊不懂,但歷史上繼承皇位她還是懂的。
而汪挽月所說的家族信托,估計跟歷史上所謂的內閣差不多,也就是在立誰為太子時有一定的發權和建議權。
可最終決定權,還是在皇上手里啊?
秦苒看著汪挽月:“你不必為這些事情惆悵,汪氏那么大,里面的人那么多,你把眼前管好就可以了,別的,誰愛管就誰管唄?”
“可他們選的人我一點都不喜歡,而且他們夾私帶貨,真正智商高的,更適合的人不用,偏偏選一個木訥的,你說我能不生氣嗎?”
汪挽月略微有些煩躁;“最近半個月,就因為這些個事情,我氣得晚上睡不著,凌晨兩三點時常醒過來,總是失眠,吃不好睡不好,你說這身體能好嗎?”
秦苒聽她這樣說就更加頭疼:“汪小姐,你這病可不能這樣折騰,休息好才能讓病情穩定和逐漸好轉,如果總是睡眠不好,勞心勞力,恐怕會加重病情,乃至疾病復發。”
“可我該怎么辦呀?”
汪挽月頭都大了:“這些個事情困擾著我,我也總是勸自己,不要去想那么多,愛誰誰,可腦子就是不受控制的去想,根本沒辦法?”
秦苒知道,汪挽月這是又犯傻了,就像上一次的戀愛腦一樣,一股腦的扎進去,想要出來,得退層皮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