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石月清是我的二師弟,石月新是我的三師弟。”
秦苒給上官龍庭解釋著:“我兩個師弟在《種藥吧》錄綜藝呢?我是石月新的嘉賓,端木笙是石月清的嘉賓。”
“這樣啊,那你們師姐弟是挺牛的呀?當然,你師傅更牛!”
上官龍庭夸獎著;“那這樣說來,你把石月新也介紹給我,我以后見著他了得給他道歉,你遲到的原因主要在我,這責任應該我來承擔。”
秦苒樂了:“行啊,大師兄,知道抗責任,那以后楚小姐的病萬一沒治好,你也幫我把責任擔了唄。”
“沒問題啊。”上官龍庭二話沒說就答應了:“如果楚蕓的病真沒治好,不用你開口,我自己就宣布我是楚蕓的主治醫生,你只是輔助我而已,一切后果由我承擔。”
秦苒被感動得一塌糊涂:“大師兄,有你這句話就夠了,放心吧,我不會讓你替我承擔責任的。”
“為什么不讓我替你承擔?”
上官龍庭只覺得她迂腐:“我們倆,要論在醫學上的成就,那自然是你比我強很多,棄車保帥懂不懂?真到那個時候,肯定是犧牲我來保全你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