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秦苒和麥瑟夫走了,陽管家才給陽睿匯報:“找人暗地里查過《種藥吧》了,的確是找不到任何證據來證明藥是懷仁堂下的,而且李成仁還特地給秦苒做了解釋,暗示可能是同心堂下的藥想嫁禍于懷仁堂,讓秦苒對同心堂提高警惕。”
陽睿表示明白,他沉思良久;“那你認為,秦苒那碗粥里的毒,真是同心堂的人下的嗎?”
“這個不好說。”
陽管家分析著:“同心堂比懷仁堂起步晚,之前也沒得到中醫協會的支持,自然就沒有懷仁堂發展得好。”
“如果真是這樣,那同心堂這就是一招險棋,稍有不慎,就會燒死自己的。”
陽睿眉頭緊鎖:“你覺得,同心堂里誰有這樣的策略和單量呢?佟海藍嗎?”
“單單一個佟海藍,肯定不可能,而且也做不到,即使有賊心也沒賊膽。”
陽管家非常篤定:“我認為,應該是趙有康,佟海藍的表叔,中醫協會的副會長,也是目前新會長呼聲很高的人選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趙有康為了讓石門派和嵇真派對懷仁堂和葉長寧產生怨恨,于是鋌而走險,采取了在公共場合給秦苒下藥的策略?”
陽管家:“除了這個,也的確想不到別的啊?拋開華清大學和濱城大學,北城大學和華夏大學是不可能給秦苒下毒的,因為秦苒跟他們沒有利益沖突?”
陽睿覺得陽管家分析得很有道理,但他又覺得事實的真相很可能不是這樣?
可不是這樣,又是哪樣呢?他又著實想不出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