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是不努力，他只是努力的方向錯了而已。”

端木笙淡淡的接話：“不是有那么句話，方向不對，努力白費，有時候，選擇真的比努力更重要。”

惠元成皺眉：“你的意思是，他選擇中醫選錯了？”

“我沒有說他選中醫錯了。”

端木笙趕緊說：“他雖然中醫方面的天賦不高，但也不是一點天賦都沒有，做一個普通的中醫生還是綽綽有余的。”

惠元成疑惑；“那你說他方向不對？”

“我是說，他應該潛下心來鉆研中醫，而不是去鉆研如何晉升，他上個月發表的那篇論文有問題，他以為別人看不出來，但在高手如云的中醫圈，又怎么可能看不出來呢？”

端木笙聲音淡淡：“行了，我們不要再討論他了，你只需要記得，我們現在跟葉長寧不是一派的了。”

“這個我知道啊，用你提醒？”

惠元成有些頭疼：“關鍵師傅啥時候起義啊？我也不想繼續被人說成是葉長寧的徒孫呢？感覺做他的徒孫倍兒沒面子？”

“啥起義啊？別胡說八道。”

端木笙笑罵了惠元成一句：“師傅只有安排，目前他和葉長寧還維護著表面的師慈徒孝，我們只需要默默準備，靜待機會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