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春梅看著醫生說:“病人是我弟媳,她和我坐一桌的,我們在吃席,而且我弟媳是離異的,她男朋友在濱城,沒跟她來北城,整個宴會中,她除了我,就不認識幾個人了,她不至于自己吃這種東西?”
醫生也不管這個:“那我就不知道你們是怎么回事了,我只是作為一名醫生,非常負責的告訴你們,她是因為吃了催情的東西造成現在這樣的情況,目前在掛點滴排毒,但今晚估計要住院,不能離開,這源于她身體差,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藥物。”
醫生說完就又走進急救室去了,然后大家的目光都落在陸玉蓉身上,寄希望她能解釋一下。
陸玉蓉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:“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?我馬上回去讓人查,誰這么大膽,居然敢給我二嫂下這種下三濫的東西,查出來我一定不會饒過他的。”
這話陸云深不愛聽了:“姑姑,二嬸和我媽坐一起,既然我沒有中這種藥,那就是專門針對二嬸下的,請問是怎樣的情況下才能單獨下給我二嬸呢?”
陸玉蓉還來得及回答,殷春梅先開口了:“吃飯也才十幾分鐘,最開始的果汁酒是一大瓶,每個人酒杯都倒的那瓶酒,后來你和雨霏來敬酒,你給我的酒杯里倒酒,而秀秀的酒杯是雨霏倒的,二嫂喝完這杯酒,又吃了兩筷子菜就去上洗手間了。”
“不可能!”陸玉蓉迅速的否認著:“雨霏是給二嫂倒酒了,可她那瓶酒也給別人倒了,又不是給二嫂一個人倒的?”
“雨霏有沒有給別桌的客人倒我不知道,但我們那一桌,她那瓶酒的確只給秀秀倒了。”殷春梅堅持自己的意見。
“二嫂出去上洗手間那么長時間,她有沒有在別的地方吃什么東西?”
陸玉蓉這個問題把大家問住了,因為林秀秀出去上洗手間前后四十分鐘,她是否有在院子里喝水,或者吃別人給的水果啥的,這誰也不知道啊?
“姑姑,你們家院子里有監控嗎?”陸云深問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