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苒又道:“既然不做檢查,那我就不管這事兒了,以后也不要讓陽少再為你女兒的事來找我。”
“不是,秦醫生,你是一個醫生啊。”
回過神的屈建新趕緊說:“你怎么能說出這么冷漠的話呢?面對患者放棄治療,你難道不應該勸患者不要自暴自棄,要堅強勇敢,要相信自己,要......”
“我勸她,她就會聽嗎?”
秦苒聲音淡淡的接過屈建新的話:“你的女兒,你自己都勸服不了,還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?”
“我勸服不了,是因為她心疼我,知道家里沒什么錢了。”
屈建新本能的解釋著:“但你身份不同,你是醫生,你可以跟她說,錢財是身外之物,錢沒了可以再賺,但命沒了卻不能再來。”
“這樣的話,我可以跟她說,你也可以跟她說啊。”
秦苒看著屈建新;“何況,我說還沒你說管用,畢竟我不知道你要怎么再賺到錢啊?我對你又不了解?”
屈建新:“......”秦苒這話,好像也沒毛病。
秦苒聲音淡淡:“每個人都要對自己的生命負責,每個人都是自己身體的主人,堅持或者放棄,都是自己的事情,跟醫生有何關系?”
“那醫生存在的意義在哪里?”屈建新憤怒的質問著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