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的認知里,這樣的病其實是很難治療的,甚至應該是治不好的,畢竟這是全世界公認的無法治愈的病。
而患有這樣病的人,一旦發作后,病情只會繼續惡化,身體也會越來越差,但是——楚蕓目前的身體貌似還挺好的,如果不認真仔細,基本上感受不到她的氣虛啥的,更別說其他方面的反應。
“你剛找秦苒看病時,你身體是怎樣的?”端木笙不動聲色的問。
“那時候整個人很虛,身上長小疙瘩,總是低燒,咳嗽,渾身乏力......”
楚蕓淡淡的說了下:“不過現在好了,這些都不見了,所以......秦醫生還是挺厲害的。”
何止厲害?
端木笙心說,這樣的醫生極其罕見,在這之前,他甚至都沒見過。
端木笙給楚蕓把脈完畢,然后又要給楚蕓做針灸,而他的是銀針,不是秦苒的金針。
楚蕓有些不高興:“你給我做針灸?你知道秦醫生給我做針灸是怎樣的嗎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端木笙淡淡的說:“但我給你做針灸只是需要你趴著,然后在你腿上,腳上,肩上扎針,別的地方都不用扎針。”
“可是,秦醫生不是這樣做針灸的。”楚蕓忍不住皺眉:“你這樣做有用嗎?”
“因為秦醫生用的是金針,而我用的是銀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