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種都是特邀主考官臨時出題的，不可能提前敲定啊？”

葉管家解釋著：“現在打聽到的是南城陽的方案，至于艾明舒是不是這樣想的還不知道，而那個秦苒，估摸著沒有人能打聽到她將是什么樣的方案？”

“為什么沒有人能打聽到？”葉長寧皺眉：“我們的人沒有跟她身邊的人走近的嗎？”

“不是沒有，而是......她從來就不提前規劃，據說都是臨場發揮的。”

葉管家趕緊解釋著：“我們的人就是跟葉軒銘走得近，偏偏葉軒銘跟秦苒關系還沒那么好，所以打聽起消息來就沒那么容易和準確？”

“葉軒銘為什么和秦苒的關系沒那么好？”葉長寧眉頭緊鎖；“不說秦苒性子很淡，跟誰關系都那樣嗎？”

“說是這樣說，但其實......秦苒帶端木笙去了兩次國外了，讓陳錫文代替她給金先生看診，惠元成去過石門，朱燕青跟她去過津城，就連佟振宇都請她吃過飯，唯獨葉軒銘和黃朝陽，好像跟她沒什么互動？”

“怎么會這樣？”葉長寧愈加不解：“佟振宇是嵇真最新的弟子吧？怎么就比葉軒銘和黃朝陽跟秦苒走得近了？”

“因為佟振宇是和秦苒一起考進嵇真研究生的啊。”

葉管家趕緊說：“他們倆去年一起考到嵇真門下，倆人都是新生，這關系自然就要走得近一些唄？”

葉長寧表示明白；“那黃朝陽......能拉過來嗎？”

葉管家搖頭：“很難，黃朝陽的背景目前還查不出來，只知道是老北城人，為人低調，目前在中醫院任職，才一年就憑能力晉升上副主任醫生。”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