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燈草再如何憤恨,此刻的他比普通人還不如,對陳軒完全無可奈何。
“渡厄大師,燈草就交給你了。”陳軒松開踩住燈草手掌的腳。
渡厄立馬讓兩個弟子把燈草抓起來,憑他在省會的人脈,讓燈草進局子蹲個一輩子都不是難事。
眼見燈草面如死灰,連反抗的念頭都沒有,馮母和馮銳航母子倆大感不妙。
燈草大師不能施展術法,也就不能幫他們出頭了!
那么他們待在這里,只會成為眾矢之的。
“小子,你叫陳軒是吧,我記住你了,以后你就是我們馮家的敵人!媽,我們走!”馮銳航恨恨的罵了一句,就要帶著馮母離去。
陳軒寒聲而道:“我讓你走了嗎?”
“怎么,你還敢對我們馮家動手?”馮銳航畢竟是馮家大少,說起話來有恃無恐。
這個紈绔惡少,之前想讓燈草殺了陳軒,陳軒當然不會就這么放過他。
甚至,陳軒已經起了殺心。
只是他不會像燈草那么肆無忌憚,在大庭廣眾下殺人。
反正他與馮家遲早會有個了斷。
當然,也不會這么白白放馮銳航走。
陳軒面沉如水的走過去,對著馮銳航的臉又是啪啪啪的打了三巴掌。
把馮銳航另一邊臉頰也打成了豬頭。
現場圍觀的游客們看得十分解氣,紛紛拍手叫好!
“草尼瑪!你給老子記著!你打我多少巴掌,我要全部還回來!”馮銳航捂著紅腫的臉頰,叫罵了一句,然后和馮母倉皇而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