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。”

陸映雪這點自信還是有的，她和陸半農這些年試過不少藥。有些東西檢測出來是沒有毒性的，但對于一個在重癥里躺著的老頭來說，就是致命的。

“我出院就會配制你想要的東西，但你要先給我準備一個實驗室，買好所有我想要的東西。這件事，不能被我父親知道。”

“好。”

鐘凌霄很滿意她識時務，“東西我都準備齊全，沒人知道是你做的。事成之后我送你出國，等過幾年風聲過去，我再接你回來，到時候你依舊是陸家大小姐。”

陸映雪的聲音微微沙啞：“反正......怎么都回不到從前了，都是喬惜那賤人。”

從她到了帝都開始，她就沒好日子過。

鐘凌霄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：“放心，我不會讓那賤人好過的。她是鐘意的心上人，就是我的死敵。我倒是真想看看鐘意悲痛欲絕的模樣呢。”

陸映雪咬著唇，幾乎是要唇角咬出了血跡。

這些人都得死！

“哦對了，我聽到了一個很有趣的消息。你好像是個私生女，那你的親生母親是誰？我從長輩那里依稀知道你父親陸半農當年和程寒的女兒走得很近。是這樣嗎？”

鐘凌霄的話如同一記重錘砸在她的心中，陸映雪緩緩轉頭看向他：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
“向明珠的嘴巴不嚴，帝都我想查的事情也能查到一些。試針大會最后一輪那個女的，是不是程寒的女兒？”

“是。”

“那她就是你親媽，她在喬惜的手里。你是不是也可以利用這點，做點什么事呢？”

陸映雪不屑地說道：“那個瘋女人能做什么，我父親將她關在中醫協會二十多年，她懷恨在心。能為我做什么事？”

“血緣是斬不斷的，你琢磨琢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