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趟三個人都累得夠嗆,回了川中之后就在陳灝的接待之下擺爛了,成天悶在小陳的別墅里修身養性。
就這么悶了一個星期,就連小陳都被老陳一個電話抓回公司了,三個人還躺在別墅后院里曬太陽。
“我說老楊啊,”謝胖子睡在躺椅上,戴著墨鏡嘬了一口小陳私藏的紅酒,語氣里露出不滿:“我說咱們成天這么呆著是不是有點兒太頹廢了?”
“我也覺得。”錢三一立馬表示了同意:“三個大老爺們成天悶在家里曬太陽,多素啊?要我說啊,咱們今晚就出去嗨皮一下,總在這池子里泡著我都感覺我要蛻皮了。”
楊梟把最后一塊火龍果扔進嘴里,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:“要去你們去,我不愛動彈。”
“嘿,我說你怎么說也是個年輕人,天天在家里冒著你不嫌悶啊?”謝胖子好奇了,畢竟楊梟這個年紀還不愛玩的可不多。
“這個簡單,你要是瞎了三年,你也習慣了。”
有關楊梟過去三年的經歷,這一個星期三個人喝了酒吹牛逼,謝胖子已經了解得差不多了。
聽到這話端起了杯子:“嗐,往日暗沉不可追......這樣吧老楊,以后我為你賜名一個‘熹’字,寓意來日之路光明燦爛,以后你就是熹妃了......”
“滾滾滾,我看你是真閑了。”楊梟打蚊子似的揮了揮手。
三個人正閑扯話題,他手邊的電話響了,是個京城的陌生號碼。
京城的人他一共就認識三個,一個不可能給他打電話,另一個不可能親自給他打電話,那就只剩下張旗了。
掐指一算,他們回來也有一個星期,關于兩名學生登山死亡的消息也應該調查得差不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