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：玉玊大師的棋是同何人學的？

青黎：看大師們對弈自學的。

江：......

他現在有小情緒了。

讓他這個世界對弈能夠排進前五十的人如何自處？

江：玉玊大師的棋藝讓老頭子佩服之極，若是方便，可否線下一聚？

青黎：抱歉，我從不線下的。

雖然她對這位也很感興趣，但是她很明確將網絡和現實區分開。

兩者不能混為一談。

所以她是絕對不會見面的，更不會弄什么粉絲見面會，她也沒有那么多粉絲。

看到江老問這個問題的時候，賀老等人一顆心就提起來了，見玉玊大師拒絕，意料之中，也感到失望。

......

再次見到學教授的時候，他的唇邊依然帶著笑，清冷而疏離，高貴而遙遠。

青黎微微有些難過，卻并不后悔這么做。

中午她沒有去醫院食堂，而是和張歡歡在外邊吃的，她正巧在附近。

二人歡快地吃著麻辣燙，張歡歡嘆了口氣，“以后要好好保持身材了，這些東西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徹底說拜拜。”

還不等青黎安慰她，她就又笑起來，“不過沒關系，能吃一天是一天，對了，青黎，真是想不到，你也有那么勇猛的時候！”

青黎一腦袋問號，她什么時候勇猛了。

張歡歡用崇拜的眼神看著她。

“小瞧你了，好家伙，對著那張帥臉又捏又揉的，還摸人家胸口。”

青黎：“？”

“好懸沒伸進衣服里邊去摸，要摸人家胸膛硬不硬！”

青黎手里的小蛋糕啪嗒掉在桌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