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竹話說一半，剩下的話欲又止，可九所人人心頭都清楚的很，知道他想說什么。

因為他想說的也是此刻所有人心頭想的。

周薇為什么這么做，其實技術部不少人都猜得到，無非和喬念來了以后，她處處碰壁吃癟有關系，氣不過，想找回場子。

這個無可厚非，大家都能理解她的心情，畢竟周薇算得上天之驕子，人生一直順風順水，在九所也是地位不低。

喬念害她兩次被批評，還被迫道歉，她想搞點什么也正常。

可九所眾人不大能原諒的是——你心里不舒服，想找回場子可以，可你不顧整個九所的榮譽，不顧國內如成大師一般埋頭研究的科研專家的努力，搞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，大家就不能原諒了。

對比之下，喬念一個外人卻站出來，頂替羅青上去，解決危機，讓九所免于丟臉。

兩人的高下得失，清楚明白。

二組之前幾個找喬念麻煩，一再懷疑喬念行不行的人都不說話了，繃著一張臉，挺難受的。

想道歉又不知道從何開口。

廖旭又從頭放了一遍監控，監控里周薇的所作所為如同一記耳光打在二組的人臉上。

他們之前有多維護周薇，現在臉就有多痛。

……

喬念還在回秦肆消息。

秦肆問她在不在繞城，她剛回完沒在繞城，在京市。

秦肆的電話就打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