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是在栽贓我!”
面對喬念拿出來的證據,他也只有垂死掙扎,咬死這個理由!
喬念早就猜到他不會死心,一定會把鍋往栽贓陷害上面扯,想要全身而退洗白自己哪兒有那么容易?
她也不廢話,又折返回去,從包里拿出一根錄音筆丟到顧橫波面前。雙手環胸,十足的乖張:“聽聽?”
“這是什么?”
顧橫波已經被她弄得不敢輕易地碰她給的東西了,遲疑了一番,慢吞吞的撿起來。
他打量一番手中的錄音筆,詫異看向女生,道:“錄音筆?你給我錄音筆干什么?”
“你不是說我栽贓陷害你嗎?你要不要聽一下里面的內容。”喬念眉眼清冽,看不出任何情緒上面的波動。
顧橫波摸不準她給自己這根錄音筆的意義,奈何騎虎難下,他為了證明‘清白’,也只能摁開筆頭的開關。
“老師,你不覺得喬念能做出來那個題很奇怪嗎?院長應該提前給她漏題了。”
季子茵的聲音從錄音筆里傳出來的第一時間,顧橫波已經手忙腳亂的關掉錄音筆。
他面色大變,倏然看向女生:“你從哪兒來的!”
喬念倚靠在辦公桌邊上,支著腿,有些散漫的站著,聞也僅僅是微微抬起下巴,伸手抬了下鴨舌帽,語氣清淡道:“所以你承認這個錄音筆里的人是你和季子茵?”
“我……”顧橫波仿佛被當頭棒喝,咬著舌根,硬生生把質問的話咽回去。
喬念不給他任何翻身的機會,注視著他,仿佛看一條垂死掙扎的狗,冷漠的說:“事實擺在眼前。你和季子茵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懷疑院長提前給我漏題,然后為了坐實你們的懷疑就到網上去大肆散布謠。然后再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站出來替被你們蒙騙的人發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