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這話本來是想撇清自己。

誰曾想，穿著黑色t恤頭戴鴨舌帽的女生眉眼輕佻，很隨意的回答：“我能啊。”

*

門外，葉妄川倚靠在病房門口。

顧三杵在他旁邊，畢恭畢敬的站著，實則是將其他人攔在外面。

沈敬和衛玲就站在不遠處。

沈敬面色鐵青一片，衛玲則拉著他胳膊，似乎在勸他不要沖動，兩人臉上的表情都很難看。

病房內喬念和喬嗔的爭執他們都看到了，包括喬念交給斯蒂文大師聽的那幾段編曲片段，他們也聽到了。

相比于沈敬，衛玲更有一種強烈的不安感。

她自己也是學鋼琴的人，再說背靠衛家，她自己在這方面多少有些本事，喬念手機里那幾段編曲一放出來，她就斷定喬嗔得到格萊獎的編曲有問題，肯定是用了人家的東西。

后面喬念直接把這個點當眾揭破，還讓喬嗔證明自己，她的不安感越發強烈。

“方才那幾個編曲片段我好像在哪里聽過……”衛玲聲音很低，貼在沈敬耳邊上說，生怕被其他人聽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