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研究所外面。

一輛黑色路虎越野車靜靜地停在馬路邊上。

駕駛位上的男人搖下車窗，胳膊搭在外面，慵懶矜貴的坐在車內，似乎是在等人。

“妄爺。”五分鐘不到，一個愣頭愣腦的青年邁著小碎步小跑回來，拉開車門，搓著手上車，一邊跟他說：“我按照您的吩咐把那封信交給那人了。”

葉妄川透過車上的后視鏡，抬起眼皮看他一眼，只懶散的應了一聲：“嗯。”

“妄爺，您認識…那個人？”

顧三一個多月沒回來了，臨到回來之前，葉妄川讓他去找成大師要了一封推薦信。

他這才剛下飛機，葉妄川又讓他到第一研究所去送信。

顧三撓撓頭：“那個時，時傅是誰呀？成大師也認識那個人？您讓成大師寫信給他推薦誰呀？”

“你知道成大師他們為什么能活到80歲嗎？”葉妄川胳膊還搭在外面，一只手懶洋洋的放在反向盤上，側過臉，目光一直望向第一研究所的方向，似乎漫不經心的問了他一句。

這兩者有關系？

“不知道。”顧三一臉問號，搖搖頭，又想了想，絞盡腦汁說：“因為成大師他們那個年代的人身體硬朗，平時不抽煙不喝酒，生活習慣很健康？”

“……”葉妄川總算瞧他一眼，伸手遮了下眼睛，似乎不忍直視顧三的智商。

他旋即用極其的狗逼的語氣說：“…因為他們沒你話多！”

顧三也不是傻，只是有時候思考問題的方式比較直接。

他很快反應過來葉妄川的意思，頓時抑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