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就是她對生日的全部記憶了。

“那怎么行？”秦肆夸張的張大嘴巴。

張陽和顧三也在一旁搭腔：“就是就是，我們該準備的生日禮物還是要準備，這個是本來就該有。”

“……”喬念get不到他們對過生日這么亢奮的點在哪兒。

她睫毛垂下遮住眸子里一閃而過的傷感。

以季情去世的時間來算，她的生日本身有可能就是一場悲劇。

不過喬念還沒來得及多想，碗里面就多了一塊牛肉。

“讓他們買，他們應該出點血。”

她抬眼看到葉妄川施施然拿著筷子又給她汆燙起毛肚，胸腔剛剛聚集起來的那一點點的消極心態瞬間煙消云散開。

喬念拿起筷子撥弄碗里的菜，鴉黑的睫毛垂下來，身姿極其放松，低聲道：“我就是覺得沒必要。”

秦肆一看她興致不高，以為她還在為隱世家族、獨立洲那些破事煩心，正抬抬手，欲又止不知道怎么勸她。

就聽到妄爺低沉婉轉的聲音：“跟你有關的都有必要。大家都是心甘情愿為你準備禮物，你不想要反而會讓他們傷心。”

秦肆還在愣神，馬上看到自家妄爺一個眼神掃過來，跟刀子似的銳利。

他啊了一聲，反應過來，在旁邊附和：“對對對，妄爺說得對。喬妹妹你不要我們才傷心。你說是吧？張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