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司空獻傷成這個樣子,已經不止是普普通通的抖針就能解決的事情了。
扶蘇咽了口唾沫,說道,“我姐姐……只是個侍從而已,被主家所傷,也就算了……雖然我很生氣,但我們只是侍從而已。可是……這位,這位是當今王爺啊……”
卓施然明白扶蘇的意思,一個王爺竟然被傷成這樣,這怎么看都像是,奔著弄死他去的。
“因為……”司空獻不知道何時醒了,又或者根本就沒有昏睡過去,只是因為太過虛弱,所以沒法和他們正常交流罷了。
司空獻深呼吸了一口,繼續道,“……他原本沒打算讓我活著出來。”
卓施然垂眸看向茶榻上的他,“感覺怎么樣?好點了嗎?”
司空獻輕輕點了點頭,“多虧了你……”
“好了,說說吧。究竟怎么回事?”卓施然眉心擰著。
她抬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,“我有些不是很理解,所以先前在給你治傷的時候,邊給你治療,我就邊思考了一番。”
“這陣子,我也算是經歷了些事情。”卓施然垂眸看著司空獻,“但是皇室倒是一直很安靜,沒有什么動靜。”
“當然,皇室平日里也就不插手世家內部的事情,所以我也沒多想。可是現在看到你這個樣子,我倒是忍不住想……”
卓施然看著司空獻的眼睛,問道,“昱親王是不是在趁著我吸引眾人注意力的時候,在背后搞事情呢?”
司空獻苦笑了一聲,沒有說話,只是輕輕點了點頭。
卓施然冷笑了一聲,“我說怎么皇家書院里,一個皇室子弟都沒見著呢。”
“說是什么去皇室宗祠祈福。”卓施然看著他,“不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