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明珠“我認真的。”

周毅川付完錢，他們在附近逛了逛，見到街邊也有不少賣小飾品的商販，宋明珠就給他買了一串用黑曜石做成的鑰匙扣，她趁著周毅川不注意付了錢。

親手也送給了他，“禮物，不貴重，但是你一定要好好珍惜，以后我要天天看著你帶著它，就跟著我的一樣。”

宋明珠拿出口袋里的那串粉紅色水晶的鑰匙扣，上面掛著的有百草堂的大門鑰匙，還有周毅川的房門鑰匙。

“你看這像不像一對！”

他們在外灘對面，這時就聽見了，一陣呼喊的聲音，宋明珠看過去，是徐修明在橋的對面喊著他們。

他們同時看過去，見到那個女孩手里拿著一個氫氣球，手里還戴著發光的兔耳朵，看上去很可愛。

周毅川收回視線，沒有搭理他們，只是看著宋明珠，“要不要一起過去？”

宋明珠看著英倫會所館上的古鐘，上面顯示是九點。

裴梟要她九點半前回去，宋明珠搖了搖頭，“不了，一會我就要回去了，我哥哥他還在等我。”

外灘上一所游輪船開過，發出‘嗚嗚嗚’的聲音。

“周毅川，你先走吧。我很近的，走一會就到了。”

周毅川沒有回應，而是從一個路過商販手中，買了一個用鮮花編織成的花環，送到她面前，“回帝都我給你打電話。”

宋明珠扯掉頭上的發帶，柔順烏黑亮麗的長發，散了下來，搭在肩膀上，頭發被風吹得微動，發絲從他的指尖上劃過，她伸手接過，將花環戴在頭上，“我這樣戴著，好看嗎？”

周毅川，“很漂亮！”

他說得一臉認真，宋明珠抬頭看他，察覺到在他眼里，只倒影著她的身影。

“就你會說話，行了，你快走吧，我也要走了。”

周毅川點頭，然后轉身離開。

宋明珠看著他離開，直到他的背影被人群擋住，再也看不見，心底的那股不真切感才慢慢燃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