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相信,她的阿爵會中這種東西,也不想相信,薇薇安會喪心病狂到如此程度。
或許她是故意說這些,在自己最脆弱的時候,攪亂自己的心,好讓自己主動離開阿爵。
這樣,那個女人就可以,輕輕松松坐收漁翁之利。
她肯定就是嚇唬自己呢,其實都是根本沒有的事兒。
一定是這樣。
不斷地在心里這樣安慰自己,姜星寧勉強讓自己鎮定下來。
不管怎么樣,她都不會輕易離開阿爵的。
這小半年,阿爵對自己是那樣的不離不棄,無微不至地照顧,她怎么能因為別人小小的挑撥,就舍得離開他?
過了一會兒,霍寒爵回來了。
秦朗也帶來了飯菜,“少夫人,看到您康復,真是太高興了。”
他笑著祝賀,姜星寧回以微笑,“這段時間你辛苦了。”
秦朗爽朗一笑,“沒有的事兒。”
接著,他看了眼自家爺,眼珠一轉。
“就是這段時間,我們家爺為了您忙前忙后,其他什么事兒也不管了,我還從來沒見過我家爺這樣過,他之前可是個工作狂,就算是天塌下來,也不會不顧工作,現在他當甩手掌柜,全都推給董事長,董事長要忙的焦頭爛額了。”
他話音剛落,霍寒爵就一記冷眼過去。
秦朗感覺后脖子涼颼颼的,不敢再多說廢話,趕忙腳底抹油,溜了。
姜星寧好笑,“怎么還不讓人家說了,而且他說的也沒錯。”
霍寒爵挑了挑眉,扶著她下床,走到小方桌邊,又扶著她坐下。
“只是不想你多想,有什么負擔。”在她身旁坐下,他這才回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