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欣月和沈嬌雪的臉色難看到不能再難看。

沈嬌雪不甘心地質問，“經理，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？你知道她是誰嗎？她可是帝都四大家族之一的關家大小姐，得罪了我們，信不信分分鐘讓你關門？”

經理冷然一笑，“若是你們有這能力，盡管去便是。”

沈嬌雪見經理這副態度，急于找回點顏面，她冷冷哼了一聲，用極大的聲音道，“沈寧苒，五年不見，你可真夠下賤的，這是被這家餐廳的老板包養了吧？不然就憑你這種人怎么可能成為餐廳老板的朋友。”

朋友二字，她故意咬得極重，帶著諷刺意味。

沈寧苒面色一冷，“你自己骯臟，所以看什么都是臟的是吧？”

“沈寧苒，你再說一遍，誰骯臟了？你說誰骯臟？”

沈嬌雪指著手走上前，蔣黎一把將她推開，“說你沒聽明白嗎？”

沈嬌雪氣不過，惱羞成怒地端起旁邊的茶杯就朝蔣黎潑去。

蔣黎沒留意，被溫熱的水潑了一臉。

“黎黎！”

沈寧苒皺緊眉，眼底滿是寒意，連忙拿起毛巾遞給蔣黎。

蔣黎隨便擦了下不斷往下滴水的臉，她呵笑了一聲，雙目盯著沈嬌雪，“這可是你先動的手。”

說完，蔣黎將手里的毛巾丟在桌面上，三步并作兩步上前，一把拽住沈嬌雪的頭發，“賤人，我真的忍你很久了，不要臉的東西。”

“蔣黎你就是找死。”沈嬌雪抬手就朝蔣黎的臉上扇去。

蔣黎一米七的身高，完全碾壓嬌弱的沈嬌雪，她不屑地冷笑，“還真想跟我比劃比劃？”

沈嬌雪雙手在空中亂抓，“放開我，蔣黎，你給我放開……”

“嘴這么臟，我幫你洗洗啊。”

見狀，關欣月立刻上前幫沈嬌雪，沈寧苒也上前。

蔣黎力氣很大，拽著沈嬌雪，先給她臉上來了兩巴掌。

“還敢在我面前叫囂？姐不撕了你。”

沈嬌雪跟個瘋婦一樣，瘋狂地尖叫撕扯著，“蔣黎你放開我！放開我！”

慌亂之中，關欣月看到外面走進來一個熟悉的身影。

她眼眸轉了轉，伸手去拽沈寧苒，臉上表情變得嬌弱無比，“沈小姐，你不要再打了，都是我的錯，我當年就應該跟著那個孩子一起去死，你別打了。”

沈寧苒皺了皺眉，面對關欣月突然變化的嘴臉，她眼底閃過一抹厭惡，正想著擺脫關欣月的手。

突然，她尖叫了一聲。

隨著“嘭”的一聲落下，關欣月整個人直接摔了出去。

那樣子就像是被沈寧苒推的一般。

蔣黎一把甩開沈嬌雪，拍了拍手。

兩個女人同時摔在地上，沈嬌雪看著狼狽又可憐，可關欣月已經淚流滿面，楚楚可憐地看著沈寧苒，“沈小姐，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，你要打就打我好了……”

“你們在做什么？”一道陰沉的聲音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