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站著沒動,不知道是氣得太狠了,沒反應過來,還是不知道他想做什么,但是薄荊舟的手沒有碰到她,而是被聶煜城中途截住——
“出去喝一杯?”
“聶煜城,”薄荊舟瞇起的眼眸里寒芒湛湛,“你越界了。”
光是氣場這一塊,聶煜城雖然溫潤,但比起薄荊舟,也是半點不遜:“我并非要插手你們夫妻之間的事,但如果你今晚留在這里,除了將這段關系鬧得愈發的僵,起不到任何的作用。”
“......”
“荊舟,她現在不想看到你。”
何止現在,沈晚瓷這輩子都不想看到他!
房間里安靜得落針可聞......
僵持片刻后,薄荊舟還是和聶煜城一起離開了。
江叔把車開走了,他上了聶煜城的車。
聶煜城聲音冷淡,那股子從十二三歲就印刻在骨子里的溫潤此刻仿佛被剝去一般,“去哪?夜闌?”
“恩。”薄荊舟閉上眼睛假寐,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。
但聶煜城并沒有順著他的意對剛才的話就此不提,他開口道:“你應該看得出來,晚瓷是真的打定主意要和你離婚。”
薄荊舟態度有些冷,還隱隱有幾分暴戾:“所以呢?”
聶煜城:“所以就算沒有我,也會有其他人,比如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