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他這種說不定還會覺得很爽。
“沈晚瓷,”她轉身準備走,被薄荊舟叫住了:“你母親的遺物,你不打算要了嗎?”
沈晚瓷豁然回頭。
車里開了空調,男人只穿了襯衫和西褲,扣子扣到頂,正好露出喉結的位置,又禁欲又撩人,但無論外形怎么優秀,都掩蓋不住他卑鄙的本性。
“我媽媽的遺物為什么會在你那里?”
上次沈震安說給她寄回來,快遞單號都發給她了,但后來就沒有動靜了,別說那些遺物可能都沒了,就算還有剩,她也沒指望對方真的會還給她,所以也就沒有再關注。
雖然薄荊舟不是個好男人,但也不至于拿這種事來騙她,因為只要他愿意,要找那些東西其實很容易,容易到不值得他費心思來撒謊。
“上車。”
沈晚瓷深吸了一口氣,打開車門坐進去。
薄荊舟看了她一眼,女人正從包里翻出一個防狼噴霧和一把砸玻璃窗的安全錘拿在手里。
“......”他毫不懷疑,那把安全錘是她用來掀他頭蓋骨的。
車子朝著御汀別院的方向駛去,沈晚瓷一上車就扭頭看著窗外,拒絕交談的態度很明顯。
薄荊舟:“為什么把花扔了?”
“不然呢?還得拍照發到校園論壇上炫耀一番?”
沈晚瓷說這話完完全全只是想諷刺他,但她忘了薄荊舟是個自信男,只聽他沉默幾秒后,問道:“吃醋了?簡唯寧那束花不是我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