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煜城挑眉,淡淡的語調里摻雜著一絲不明顯的挑釁:“假設的事,誰說得準呢。”
“所以你注定得不到她,以前她沒結婚時你都不一定能娶她,何況是現在。”
聶家之前給聶煜城相的女孩,無一不是未婚、豪門、能力出眾。
“當初我或許不能力排眾議娶她,但是現在,我的婚姻我還是可以做主的,”聶煜城的視線落在薄荊舟臉上,“既然你們已經離婚了,我和她男未婚女未嫁,那我追求她,也是名正順的事了。”
這氣勢,明顯是在針鋒相對。
顧忱曄看著兩人你一我一句誰也不相讓的對峙,直接起身,“我出去抽支煙。”
他沒走多遠,低頭用打火機點燃了香煙,青白的煙霧模糊了他英俊的面容,旁邊的包間里恰好有人出來,顧忱曄抬眼時目光掃過里面。
光線昏暗的包間里,男男女女坐了一堆人,隱約能看清面容。
他的視線落在其中一個人身上,眉頭微挑,半晌后‘嘖’了一聲。
一支煙抽完,顧忱曄問一旁的侍應生:“這個包間是誰定的?”
侍應生認識顧忱曄,恭恭敬敬的回道:“客人姓秦,比較面生,是南山路秦家的人。”
顧忱曄回到包間,里面兩個人還是那副誰都不搭理誰的死樣子,他也懶得理會,徑直走到薄荊舟面前,“沈晚瓷在隔壁包間,身邊坐了一堆男人。”
薄荊舟正低著頭在點煙,聞,湊到火光里的煙頭往旁邊偏了偏,很快又回到正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