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站在陰影處,凌厲的五官被裊繞的煙霧籠罩,聽到電梯門開啟的聲音,一雙眼睛直直的朝著這邊看過來。
沈晚瓷皺了皺眉,“你來做什么?”
薄荊舟示意了一下身側緊鎖的門:“開門,進去說。”
“就在這兒說吧。”
沈晚瓷一點兒都不想和這人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,走廊上有監控,薄荊舟再怎么不是東西,應該也做不出當眾打女人的事來。
薄荊舟掐了煙,朝著沈晚瓷走過去,一邊走一邊解襯衫上的扣子,鉗著圈鉆石的袖扣被他摘下,隨手扔在了地上,“我來證明一下,本人有沒有障礙。”
沈晚瓷抿緊了唇:“這一點,你應該去找簡唯寧證明,我們已經離婚了,有沒有障礙都不影響你在我心里的形象。”
“什么形象?”薄荊舟的眼眸暗沉,盯著她,片刻后笑了笑,上前一步將正往后退的沈晚瓷給扣著手抵在了墻上,稍稍俯身,
沈晚瓷張了張嘴,想要說話,但隨即被薄荊舟給堵回去了:“都離婚了還心心念念著我婚內沒碰你的事?”
表面上再怎么矜貴優雅風度翩翩的男人,一旦到了床上,就露出了本性,各種葷話不重樣的往外吐。
沈晚瓷徹底冷了臉,“禽獸。”
“你不就喜歡禽獸?”他低下頭,“那天晚上的細節還記得嗎?我幫你回憶一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