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氣又怒,“薄荊舟......”
剛喊出一個名字,薄荊舟沾著血的唇已經落在了她的脖頸處,他沒有咬她,但被他吻過的那一片肌膚都泛起了輕微的刺痛,由此可見用了多大的力氣。
沈晚瓷本來就是不太能忍痛的嬌氣的性子,面對薄荊舟粗暴的對待,痛得整個人都拼了命的往后縮,腳趾也緊緊蜷縮在一起。
不知道是察覺到了她的痛,還是什么別的原因,在將沈晚瓷第n次拉回懷里時,薄荊舟沒有再那樣吻她,而是纏綿輕柔的親吻。
沈晚瓷睜著眼睛,下巴靠在他的肩上,跟條死魚一樣沒有絲毫的反應:“薄荊舟,你是不是愛上我了?”
“......”
“離婚了,又后悔了,所以想用這種卑劣的方式把我重新再拉回你的身邊。”
“......”
“你看到我和煜城他們在一起的時候,是不是特別妒忌?”
之所以提聶煜城,是因為他和薄荊舟是好兄弟,對自己的兄弟,自是要格外在乎一些的。
薄荊舟的吻停住了,他掀起有些紅的眼眸看向沈晚瓷,然后輕笑了一聲。
他沒有回應沈晚瓷的那些話,但那聲笑已經表明了態度——你是在癡人說夢。
他替她整理好凌亂的衣服,臉上的情欲褪去,又恢復了平日的斯文矜貴:“關于我性無能的事,你自己發聲明跟大家解釋。”
他不在意黑料,但偏偏沈晚瓷曝的這個黑料是個男人都在乎。
薄荊舟彎腰撿起地上的外套,開門準備離開,沈晚瓷掏出秦悅織給她的那張卡,“這里是一億兩千萬,密碼是我生日,加上我之前還的,還欠你一億二,我會盡快還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