聲音輕快,明顯是一副看好戲的戲謔態度。
薄荊舟回頭,果然看到簡唯寧站在街對面,正咬著下唇一臉委屈的看著他們,視線和他對上,仿佛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,眼淚立刻就從眼眶里滑了下來。
街道不寬,沈晚瓷能清晰的看到她的臉:“嘖,這哭的,要是生在某阿姨的鼎盛時代,那肯定是御用女主角,眼淚從眼眶中間落,臉上不掛淚,都傷心到哭了,五官還不亂飛。”
薄荊舟看了她一眼,“所以你說這么多,是在妒忌她哭得比你好看?”
他退回到位置上,將車窗升起來,“雖然你哭起來是挺難看的,但我又沒嫌棄你,不用這么妄自菲薄。”
沈晚瓷氣得冷笑,“那是你眼瞎,把珍珠當魚目。”
薄荊舟沒說話,直接把遮陽板掰下來,正好對上沈晚瓷那只被眼淚暈染得糊成一團的眼睛。
現在天氣不熱,她工作一天也出不了汗,就沒用專業防水的彩妝,再加上她之前又揉了揉,才會這么慘不忍睹。
男人挑眉,“黑珍珠?”
沈晚瓷沒理他,翻出卸妝濕巾擦臉,車子在前方調了個頭,沒有半分停留的從簡唯寧面前駛過。
她看了眼后視鏡,正好對上簡唯寧怨恨的視線。
......
夜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