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站在值班室前的薄荊舟,他微微愣了一下,隨后面色坦然的走過來,“藥水沒了。”
薄荊舟的牙都被咬酸了,一個字一個字從齒縫里往外蹦:“他也是家屬?”
護士有點心虛:“他是患者的哥。”
醫院規定,晚上只能有一個家屬陪床,但她一時沒受住這個男人的溫柔攻勢,他說保證不會吵到別的病人,并且等患者輸完液就會走。
“呵......”薄荊舟冷笑,大步朝著病房走去。
護士一愣,急忙去追:“先生,您不能進去,現在非探視時間......”
“我也是家屬。”
護士覺得自己腦抽了,下意識的問了一句:“你也是患者的哥?”
雖然和之前那個哥哥看上去氣場容貌都沒有一點相似之處,但這個年齡,也只能是哥哥了。
薄荊舟咬牙切齒:“我是她前夫。”
“......”
沈晚瓷已經醒了,這會兒正靠著床頭,因為旁邊病床還有病人,房間里只點了一盞小夜燈,但也能看出她臉色白的過分,嘴唇上的顏色還沒緩過來,有點淡淡的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