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這一覺睡得很沉,下午爬了一個多小時的山,又在觀景臺上硬生生的等到晚上,再淋了那一場雨,就是神仙也招架不住這樣折騰,醒來時醫生正在查房。
見她睜開眼睛,正回答醫生問題的秦赫逸道:“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?”
沈晚瓷搖頭,除了醫院的床睡著不太舒服,有點腰酸背痛之外,沒有哪里難受了,連感冒癥狀都沒有。
醫生查完房離開后,沈晚瓷起床去了浴室洗漱,出來時秦赫逸點的外賣也到了,瘦肉粥、水晶包、腸粉、餃子......琳瑯滿目的擺了一桌子。
秦赫逸將一次性的筷子拆開遞到她手上,“趕緊吃,要涼了。”
一旁,薄荊舟和聶煜城也醒了,見到這樣的情景居然誰都沒說話,這不太符合幾人撞在一起的相處模式了,沈晚瓷覺得有些不對勁,但又覺得是自己自作多情多想了,但一直到她吃完飯,和秦赫逸說自己準備出院,那兩人都沒吭過聲,就真的不太對勁了:“他們怎么了?”
秦赫逸不太在意的‘哦’了一聲,“打牌打輸了,說好了輸家今天不許和你說話,不許往你面前湊。”
沈晚瓷翻了個白眼:“......”
幼稚男。
她身體沒什么事,在詢問過醫生可以出院后,秦赫逸就去辦手續了。
旁邊,薄荊舟隔著被子踢了踢凳子上坐著的、正低頭處理公事的聶煜城:“不是家屬嗎?我要出院,趕緊去辦手續。”
已經走到門口的秦赫逸回頭,似笑非笑的道:“你不會想等我們都走了,趁機和晚瓷說話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