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因為她的舉動太突然,出乎了薄荊舟的意料,還是他根本沒用力,包很輕易的就被沈晚瓷奪了過去,可就在她轉身進屋時,手臂卻被男人一把拽住了。
男人攥的很緊,但并沒有讓沈晚瓷感覺到痛意,只感覺到了強而有力的壓迫感,唇瓣被他抿直成了一條線,上下滑動的喉結,清晰展露出他此刻劇烈波動的情緒:“對不起。”
大概是第一次這樣鄭重且真誠的和人道歉,無論是情緒和表達的方式都顯得異常生澀,像只做錯事不知所措,只能耷拉著腦袋的大狗子。
沈晚瓷心里一軟,態度也不像之前那般強硬,“事情已經過去了,我們應該......”
往前看。
“不是不甘心,也沒有簡唯寧,”他抓著她,就像抓著一個什么即將要失去的重要東西,不想放手,卻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一點點流逝,直到再也握不住,這讓他的狀態看上去有些焦躁和急迫,想要通過某種方式來證明這個女人還是屬于自己的,但又被硬生生的壓抑住了:“沈晚瓷,一直都只有你。”
這話在沈晚瓷這里毫無信服度,她不想嘲諷他,但是忍不住:“所以我們結婚三年,三年沒有夫妻生活?”
除了不行和厭惡,她實在想不到有什么理由,能讓一個男人三年不碰自己的妻子。
單單只是不愛,應該都做不到,畢竟男人十有八九都是下半身動物,孤男寡女穿著輕薄的睡衣躺在一張床上,即便是這樣,他都能做到坐懷不亂。
不知道是察覺到沈晚瓷要走,還是因為某些別的原因,薄荊舟攥著她手臂的手驟然收緊,“我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