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手機上點了外賣,又去房間里摸薄荊舟的電話,解鎖,點開陳栩的微信用薄荊舟的語氣給他發了條信息:“來沈晚瓷的公寓接我。”
陳栩回的很快:“少夫人,我走不開,我女朋友說我再不分白天晝夜的加班,不搭理她,就死給我看。”
開玩笑,他要是連誰給他發信息都分辨不出來,這個特助也被做了。
“......”
陳栩這里走不通,沈晚瓷只得給顧忱曄打電話,但接電話的卻是個女人,她愣了一下,反應過來,對方應該是聶煜城口中那個叫棘的姑娘。
她嗓音清冷,有種高山流水的空靈感,“你找顧忱曄?他死了。”
沈晚瓷本來想掛電話的,她不認識棘,也不了解她,怕自己出聲會讓她誤會,這個時間點,一個女人給自己男人打電話,讓他來某公寓接人,怎么看都感覺有貓膩。
但對方都出聲了,再掛就有點欲蓋彌彰了。
而且這話一聽就是兩人吵架了。
棘肯定道:“你不是薄荊舟。”
沈晚瓷報了自己的名字,“薄荊舟喝醉了,我本來是想讓顧公子來接他回去的。”
“喝醉了扔出去不就得了,”棘不在意的道:“他們兩個都是一丘之貉,你指望顧忱曄來把薄荊舟帶走,還不如指望公豬生崽。”
“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