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
薄荊舟覺得自己遲早要被她給氣死。
她那是托自己幫忙嗎?分明就是想多找個保鏢。
薄荊舟伸手將她從車里抱出來:“事情我會去查,這件事不需要你操心了,明天就回京都,你這段時間都給我安分的呆著,不準再折騰那些有的沒的。”
將沈晚瓷放到他的車上,跟來的人也勘察完了現場,“薄總,收拾的很干凈,要查對方的身份很難。”
沈晚瓷:“有沒有看見一個鴨子款的胸針?里面有監聽器和攝像頭。”
那是她聯系的安保公司給她的,今天中午她才拿到。
那人搖頭,“車里車外我們都檢查遍了,沒有您說的那個什么胸針。”
對方敢這么明目張膽的擄人,不止背景深,手段肯定也十分了得,找不到線索,薄荊舟也不意外。
“先報警吧。”
他的人查不到,他也沒指望警察能調查出什么有用的東西,不過是走個流程,這么一輛車大咧咧的擺在這兒,總得有個原因,要是直接處理了,以后再被警察查到,就是個隱患,“說辭你們自己去想,不能讓他們鬧到少夫人面前來。”
薄荊舟上了車,見沈晚瓷半閉著眼睛,一副精神不濟的模樣,對司機吩咐道:“去醫院。”
沈晚瓷本來已經快睡著了,聽到這話睜開眼睛:“我沒事,就是吸入了一點迷藥,有點困,不用去醫院,送我回酒店睡一覺就好。”
“去醫院。”
“我不去醫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