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荊舟的情緒已經很久不曾這樣失控了。
“晚晚?”沈震安連著被揍了幾拳,人都迷糊了,驟然從薄荊舟嘴里聽到這個陌生的稱呼,一時沒反應過來。
因此,又結結實實的挨了兩腳。
沈震安嗷嗚一聲叫出了聲,反應過來了:“女婿,我冤枉,我那就是在酒桌上隨口開了句玩笑,也沒想到那兩個禽獸居然真敢,后來我也沒跟他們合作了......”
......
沈晚瓷趕到警局時,沈震安已經被打得還剩下半條命了!
調解室一片雞飛狗跳,滿地狼藉,沈震安趴在地上,也不知道是死是活,周圍站了好多警察,都在拉架,但薄荊舟現在正處在盛怒中,也不敢怎么拉。
只祈禱他能注意分寸,別真在局子里把人給打死了。
沈晚瓷沖過去,抬高聲音叫他:“薄荊舟......”
男人揚起的手頓了下,沈晚瓷趁著這功夫,沖過去抱住了他的手臂:“再打他就要死了。”
薄荊舟皺眉:“你怎么來了?”
見沈晚瓷正低頭去看地上躺著的沈震安,他直接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:“別看,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