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之每一房拎出來,那人數都是非常可觀的。
這要是逢年過節聚個餐,不包個五星級餐廳的大廳,那估計都坐不下,要從這么多人里找出誰想害她,簡直比登天還難。
沈晚瓷只看了一會兒,就覺得腦袋疼,腦海中全是姜家人的臉,每個都像殺人犯。
她煩躁的將電腦扔在了一邊,躺下,閉上了眼睛假寐。
腦袋枕著貴妃榻的邊緣,將濕漉漉的頭發正對著呼呼吹著暖風的空調扇。
舒服得她很快就睡著了。
......
客廳里。
薄荊舟看著陳栩發過來的秦赫逸的手機號,沒有絲毫猶豫的直接撥了過去。
那頭接的挺快,聲音利落:“哪位?”
“薄荊舟。”
秦赫逸靜了兩秒,瞬間恢復到了平日里吊兒郎當的模樣:“薄總這是又被拒了?打電話來找我這個情敵討經驗?”
“討怎樣讓自己的追求者,帶著自己母親上門為難自己喜歡的女人的經驗嗎?這個可能討教不來,畢竟晚晚在我家,那都是被捧著的,別說這種綿里藏針赤裸裸的警告羞辱,就是連句重話都沒人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