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沈晚瓷一臉懵懂,顧忱曄懶懶的給她解釋:“因為你們第一次太激烈,你事后反應又比一般女人強烈,給某人留下了深重的心理陰影,所以他對著你不行了,這也是為什么你們婚后三年,他都跟只地鼠似的見到你就躲。”
“......”
你可真是會形容!
“但他......”
沈晚瓷想說薄荊舟看上去挺正常的,兩人接觸時,男人該有的反應他都有,但別說她和顧忱曄不熟,就算熟,一男一女討論這種問題也怪怪的。
顧忱曄才沒有她那么多顧慮,“他是心理上有毛病,掛的號都不在一層樓。”
說著,他有些嫌棄的皺了皺眉:“要是連身體反應都沒有了,那也就沒什么用了,直接噶了吧。”
沈晚瓷:“......”
如果不是場合不對,她都想給顧公子點個贊。
薄荊舟咬牙:“你話這么多,小心哪天噎死了。”
“你們兩個,一個不說,一個不問,真要等你們解開心結在一起,估計只有等到合葬的時候了,”顧忱曄翻了個白眼:“那你還看什么心理醫生啊,死了都是一捧灰,別說一人一個罐子,就是給你們混一起,你也只能干看著,那還不如把現在看醫生的錢拿來修墓,弄舒服點,至少心理上也是種享受。”
他起身,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:“行了,我還有事,先走了......對了......”
他看向沈晚瓷:“醫生給的建議是,多試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