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心里頓時更煩了,抿著唇默了幾秒,道:“是比較好,他女朋友每天都想拿刀戳死他。”
“......”
“顧忱曄剛給自己買了兩個億的保險,受益人是棘。”
沈晚瓷用看法盲的眼神掃了他一眼:“如果棘故意把顧忱曄殺了,保險是不賠的。”
薄荊舟:“他臨死前肯定會把兇器上屬于對方的指紋都擦掉,只留自己的,警察怎么查,他都是自殺的。”
沈晚瓷有點麻,果然,變態都跟變態一起玩,難怪她總覺得自己跟薄荊舟格格不入,原因是她不夠變態。
薄荊舟看著她一臉大為震撼的模樣,心里好受一點了,問道:“現在還覺得他好嗎?”
沈晚瓷回過神來。
感情這狗東西是在耍著她玩呢。
她一臉嫌棄的瞪了他一眼:“連自己兄弟都詆毀,你可真是夠不要臉的。”
車子停在公寓樓下,沈晚瓷側身就去開車門,一點要多停留的意思都沒有。
薄荊舟拉住她,眼底的深情濃得幾乎要溢出來:“晚瓷......”
沈晚瓷打斷他:“不試,你想都別想,你有見過哪個前妻還幫前夫治那種病的嗎?而且這種事是多試試就能行的嗎?你與其在這里浪費唇舌胡思亂想,不如去把你家那個庸醫換了,整天胡說八道些什么。”
說完,她沒好氣的抽出自己的手,推開門快步走進了單元樓的大廳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