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廳里很靜,薄荊舟又站在她身邊,所以即便沒開免提,他也能清晰的聽到姜沂合的話。
他皺著眉,居高臨下的瞧著她,渾身上下都寫滿了字:不準去,不準答應。
沈晚瓷原本還沒想好怎么答,但這一刻,不知道是抱著想看姜沂合究竟準備打什么如意算盤的心思,還是故意想惹這個男人不痛快,她直接點頭答應道:“......”
那個‘好’字才剛有個型,連聲音都還沒發出來,薄荊舟的唇就壓了上來。
柔軟的唇瓣相觸,沒有再進一步的深入的親吻,就只是貼著。
但饒是這樣,沈晚瓷也急忙閉上了嘴,不敢再說話,空著的一只手用力的推他。
薄荊舟很輕易的就將她的手握住,反剪在了身后,并攬著她的腰讓人更緊的貼進了自己的懷里。
姜沂合也沒有說話了。
她雖然看不見,也沒有聽到什么聲音,但有時候氣場就是這么玄妙的東西。
在這份詭異的沉默中,沈晚瓷最先繃不住,將電話掛了,“薄荊舟,你是不是有病?”
沈晚瓷的聲音挺兇,但和之前相比,氣勢明顯弱了很多。
這種細微的變動,只有旁人才能聽得出來。
薄荊舟松開她,替她整理好被他弄亂的衣服,挑著眉道:“你要是直接拒絕,或者聽話一點別和她來往,我也不會有犯病的機會。”
沈晚瓷:“......臉皮厚成你這樣,也是需要點水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