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容易被打,”薄荊舟淡淡道:“畢竟沾染上這種案子的,輸的那方不是坐牢就是吃虧,總有那么幾個脾氣暴躁,喜歡搞連帶責任的。”
沈晚瓷蹙著眉看著他,素凈的臉上盡是冷意:“景瑞是受害者,那些人不止欺負了他的女朋友,還拉幫結派對他動手,甚至當著他的面調戲他女朋友,是個男人遇到這種事都忍不下,就算贏了官司也是合法合理的,對方哪里來的臉覺得自己吃虧,還要報復?”
“要是有臉,也做不出來這種事了。”
“......”
好像挺有道理,沈晚瓷無從反駁。
她惱怒的瞪了薄荊舟一眼,轉身就走。
男人嘆了口氣,伸手將準備要走的沈晚瓷拉住:“就不能有點耐心?我又沒說不幫,但這事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解決的,你至少讓我進去坐著說。”
沈晚瓷想了想,還是側身將薄荊舟讓了進來。
她沒有不自量力到覺得秦悅織色誘都沒成功的事,自己能辦成,她和霍霆東不熟,私交更是沒有。
房間里處處充斥著女人身上熟悉的氣息,床上的被子還沒疊,明天要穿的衣服掛在撐衣架上,淡色的行李箱立著放在角落。
御汀別院所有的客房都是統一裝修,家具也是同一色系,精致奢華,像是冷冰冰的樣板房,但此刻,僅僅只是因為住進來了一個人的緣故,薄荊舟已經感受不到那種冰冷的氣息了。
他在沙發上坐下,上下顛了顛,下結論道:“恩,比主臥的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