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那個男人,姜寞然又想吐了。
沈晚瓷一錯不錯的盯著他:“喝多了酒走錯房間這種哄小孩子的話,你覺得在場的有幾個人會相信?你喝醉了,那門總不可能也喝醉了,自己打開放你進去吧?
而且那些媒體是受邀的,如果不是得了應允,或者有人暗示,不可能會蹲在門口。
姜少身在娛樂圈,又有姜家做靠山,多的是美女投懷送抱,我們今天第一次見,前無冤近無仇的......”
她頓了頓,一針見血的問:“那姜少是聽誰的話,要毀了我的呢?”
姜寞然沒想到沈晚瓷這么能善道,抬頭狠狠地看著她,“如果不是沈小姐在樓下勾引我,說一些暗示性的話,我會去你的房間?”
他倒打一耙:“要不然,我怎么不去2017,不去2019,偏偏要去2018?我可沒問過別人你的房間號,這一點,你大可以去查。”
他是沒問過,因為他早就知道。
2018是姜沂合專門給沈晚瓷準備的。
越說底氣越足,最后昂首挺胸,一副潑皮無賴的樣子:“我還沒問你呢?為什么姓葉的會在你房間里?那些記者是不是你找來的?你想陷害我,是不是想對姜家不利?”
在場的,一個是他二叔、一個是他二叔的狗、一個是他妹妹,至于薄荊舟,聽說他和沈晚瓷離婚的時候鬧得很不愉快,估計是留下來看她笑話的。
他就不信一個沒權沒勢的女人,能奈他何。
反正大廳里所有人都看到他和沈晚瓷說話了,至于說的是什么,誰有他這個當事人清楚呢。
沈晚瓷:“......”
姜家人果然是連根子都壞透了。
女的心狠手辣,男的無恥下流還造黃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