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字的蚌精,如今嘴跟開了封似的,逮著機會就各種道歉的話往外蹦。
薄荊舟這段時間的改變和付出她都看在眼里,沈晚瓷昨晚會生出那樣的念頭,是因為不想欠他人情。
他不缺物質上的東西,人生也志得意滿,唯一的遺憾,大概就是‘不行’的那個毛病了。
所以她一時沖動,就冒出了那個念頭。
等反應過來,話已經說出去了。
之后的事,就容不得她后悔和多想了。
但如果換個人呢?她還會用這種方式嗎?
肯定不會。
所以薄荊舟于她,還是不同的。
只是沈晚瓷分辨不清這份不同是因為喜歡,還是因為他曾經是她的丈夫,是她的第一個男人,亦或者是因為退場的太狼狽,所以心有不甘。
既然分辨不出,那最好的辦法就是試一試。
沈晚瓷:“實習期不準到處宣傳,當著認識的人的面也不準說我是你女朋友。”
她還記得上次傳出來的,他們復婚的那個烏龍,她什么話都沒說,薄荊舟這狗東西就憑著臆測傳的人盡皆知。
“要是別人自己看出來了呢?這總不能怨在我身上吧。”
這狗東西又在給她挖坑:“你離我遠點,別人怎么看得出來。”
“顧忱曄這人比較......火眼金睛。”
沈晚瓷對顧忱曄印象其實挺好的,懂禮守節、儒雅風度,又長了張嘴,“如果被他看出來,那就算了吧。”
目的達成,薄荊舟整個人都顯得很輕快:“那我今天讓鐘點工把你的行李搬回......”
沈晚瓷打斷他:“我們還是分房間睡,你別動我東西。”